沈清欢歪了歪脑袋,有些迷茫的道:“变态?为什么这么说。”
我深吸口气,没有跟他说为什么,这厮清心寡欲,完全不能和他掰扯这个,就和学渣和学霸讨论成绩,后者往往很是轻松的耸耸肩,告诉你学习本就如此简单。
同人不同命!
将一个个来探望的人送走后,我便在这所不知名的医院继续疗养了一个星期,在此期间我也和那个针灸的老头混熟了,同时也得知了这老头的名字。
姓唐名义。
一个星期后,我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,而且如果不是干重活的话,身体也足以应付平常生活里的一些劳动,鉴于这点,唐义便通知我可以出院了。
出院当天,唐义亲自送我,他带着我来到一处电梯前,接着带我走进去后,按了一个一楼,我往楼层键上看了一眼,却不禁倒抽口凉气。
从正10f到负45,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地方?!
看到我的神色,唐义笑了笑,嘲讽道:“别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,我们公司财大气粗,建个负40楼怎么了?很奇怪吗?”
我呵呵一笑,道:“不奇怪,只是唐老头,你看咱们这么熟了,既然你们公司财大气粗,那能送我一套经济适用房吗?”
“咋滴?娶媳妇用呀?”唐义撇了我一眼,讥笑道:“不过就你这副模样,一套经济适用房怕是娶不到老婆吧。”
我眼角跳了跳,木着脸道:“唐老头,哥不说后宫佳丽三千,但是勾勾手指头,还是有大把的姑娘愿意爬上我的床,你服吗?”
“服?呵呵,我给你算算呀。”说着,唐义掰起了手指头,自言自语道:“能忍受你这张脸,爬上你的床的有,龙舞那傻丫头估计算一个,青丘的那个病娇青奴妖估计也算一个,不过可惜,她们之所以肯爬上你的床,只是因为你千年前叫陈清……”
“老头,你过分了呀!”我冷着脸道。
唐义嘿嘿一笑,道:“我还没说完呢,西安林家的林……”
说着,唐义脸色一变,闭起了嘴巴。
听到西安和林家这两个词语,我浑身一僵,缓缓扭过头,我看着唐义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?西安林家的谁?”
唐义眼神乱飘,打着哈哈道:“我什么都没说,你别误会了,我人老了,一老就糊涂,容易说些胡话……”
我静静的看着唐义,这老头人老成精,绝不会无的放矢,他借口失言将这些信息透露给我,到底是为什么呢?
西安,林家,这两个词我只能联想到林薇,可是林薇的家庭背景我了解过,父母都是白领,算是小康之家,连大富大贵都谈不上,为何能刻意从唐义嘴里听到这两个字?
唐义在总参里的地位我不清楚,但是从江夏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看,地位绝对不低。
难道,这个西安林家是另有所指?亦或是,林薇身上还藏有某些我不知道的事?
可是,即便如此又如何?
她终究寻找到了自己的幸福,而以前那个陈炎,从回到老家当陈老汉弟子的那一天起,就已经死了。
想到这,我摸了摸自己松弛满是黑斑的脸,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。
是呀,死了,而且还死的很彻底。
放下手,我面色恢复平静,见我态度,唐义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,轻叹口气后也不再言语。
叮的一声。
电梯到达一楼,随即只见负2-45的按键全都深陷下去,消失不见,电梯门一开,从外面的装饰来看,总参的这个秘密基地应该修建在一个住宅楼下。
“你就不怕我出去后刻意记住你们这个基地的位置?”我冲唐义笑道。
“哼,能来到这,说明你在我们公司眼里已经不是外人了,赶紧滚吧。”唐义不耐烦的挥手道。
我笑了笑,随即一步迈了出去。
“陈炎。”
身后,唐义唤了我一声,我停下脚步,疑惑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努力活下去吧,别死在我的前面,不然我会很尴尬的。”唐义笑道。
我翻了个白眼,一边转身一边挥手道:“放心吧,我肯定死你后边,到时候你临死前求我,我说不定会当你的抬棺人。”
身后,唐义笑骂出声。
离开这个有些诡异的小区,我在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,上车后对司机大哥随意道:“大哥,去古玩街。”
那大哥扭头看了我一眼,手都一哆嗦,苦笑着道:“大爷,您可不能乱叫,我怕折寿!”
看着后视镜里苍老的我,我忍不住苦笑一声,道:“小伙子,去古玩一条街。”
“好嘞!大爷您系上安全带,别磕着碰着了。”
到了古玩一条街,我付了钱后便下车来到了姚记当铺,这时候因为早就打好了招呼,所以进店后我就见到了张初三和陈老汉。
见我进来,张初三笑了笑,道:“怎么,又打车来的?”
我坐在沙发上,点头笑道:“是呀,怎么了张哥?”
张初三微微一笑,从腰间摘下一个车钥匙扔给了我,道:“这辆车我开了几年了,你要不嫌旧就留着开。”
我拿着那个奥迪车钥匙,愣了半响才苦笑道:“那啥,我没驾照……”
张初三沉默了会,道:“那我再给你配个司机吧……”
“没事,我会,少主呀!就让老奴替你鞍前马后的效劳吧!”
门外先是传来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,随即只见一个老头从外走了进来,看到他我愣了片刻,不知道这柳乾旦突然来洛阳是要闹那样?
疑惑的看向张初三,张初三无奈着解释道:“柳前辈昨天刚到的,一来就说要去看你,我说你今天出院,好说歹说他才愿意留在这里等你回来。”
柳乾旦嘿嘿一笑,原本的高人气质荡然无存,流露出一丝狗腿子的气息,来到我面前就膝盖一软,要跪下来,我连忙扶住他,有些懵比的道:“柳前辈,您一见我就跪下是闹得哪一出呀?”
我此时手无缚鸡之力,自然不敌柳乾旦力气大,所以这一跪跪的很瓷实,见我不解,他理直气壮的道:“昔日我命悬一线,是老爷心地仁厚,才救我一命,收为陈府家奴,后来老爷身陨,老奴一心想要侍奉少爷,可是当时老奴实力低微,根本就碰不到少爷,更不入少爷法眼。”
“后来,老奴听闻少爷远走冥土,再未能回来,一时间悲痛欲绝,境界连连突破,待成地仙之后,便一直守着陈家祖地,期盼着少爷哪天能再回来,如今苍天有眼,让少爷再回到老奴身边,老奴定要侍奉在少爷身边,不然有何面目去地下见故去的老爷?”
看着柳乾旦,我感觉有些牙疼,这老头的奴性,简直……让人拍案叫绝!
是的,身为一方地仙,这柳乾旦真特么绝了。
好说歹说,总算把柳乾旦扶起来了,接着我大费口舌,讲解陈清川是陈清川,我是我,陈清川不是我,我不是陈清川的大道理,讲的可谓是口干舌燥,柳乾旦却摇了摇头,依旧一脸坚定。
“老奴曾经许下誓言,要世世代代侍奉陈家后主,如今少爷您虽然脱胎成人,而且不认前世,可任您再怎么说,您千年之前也是陈清川,对吧?”柳乾旦问道。
我倒抽口凉气,颇为蛋疼的点了点头,这确实是现实,我无法反驳。
见我点头,柳乾旦欣慰的笑了笑,道:“那在老奴眼里,您和陈清川便是一个人,既是一个人,您是陈清川也好,陈炎也罢,老奴定会鞍前马后,为少主效劳。”
看着柳乾旦,我面色有些呆滞,为什么我竟觉得这老东西说的有些道理,我竟无法反驳?
想着想着,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,要是龙舞也跟柳乾旦这样,我还玩什么,引刀自尽得了,这柳乾旦不愧是修炼了千年的老蛇仙呀,和龙舞明显不是一个段位的选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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