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要去长沙,正在修养的柳乾旦也要和我一起去,不过我没有同意,因为柳乾旦身受重伤,一身实力十不存一,即便和我去长沙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,帮不了我不说,说不定自己也会有危险。
柳乾旦倔强归倔强,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逼数的,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好,也没有过多坚持。
至于沈红尘,他倒是想和我一起去,不过张初三告诉我这次长沙之行需要最大的隐秘性,所以最好一个人去,考虑到这点,我最终决定一个人去长沙。
第二天中午,乔装打扮后我顺利登机,到达长沙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办法和那个所谓的接头人联系,而是听从张初三的建议,找一个相对偏远的酒店安顿下来,接着便耐心等待时机。
一连等了三天,我始终没有见到那个接头人,耐心也在等待中被一点点的消磨殆尽,等到了第四天,见接头人还没有来联系我,我终于按耐不住,晚上便给张初三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让我格外郁闷的是,电话里张初三告诉我这次行动有变,需要向后推迟,所以让我先回洛阳,一头雾水的我虽然满肚子牢骚,不过还是按耐住了心中的疑惑。
匆忙乘坐时间最近的机票回到洛阳,一下飞机我就直接打车去了姚记当铺,想问张初三计划究竟出了什么意外,可是在姚记当铺里面,我没有见到张初三,反而见到了已经回到洛阳的陈老汉。
见到我的第一眼,陈老汉凝视了我半响,末了有些欣慰的道:“龟兹的事你做的很好,总算给你师父长了一回脸,连我那些朋友都说我找了一个不错的徒弟。”
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将行李放到一旁后,我左右看了看,问陈老汉张初三去哪了。
“最近洛阳有个四龙头的会议,初三今天去主持这个会议了,至少要晚上才能回来。”陈老汉解释道。
我点了点头,放下这个话题后又忍不住问:“老头,这次我去长沙的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
“就知道你肯定要问这个,你师父我出去这么久你不问,真是个白眼狼。”陈老汉翻了个白眼,不耐烦的道:“具体的事你等张初三回来再问,他也没详细和我说。”
“今天晚上和我去趟忘川,把东西取回来。”
说完,陈老汉就负着手走上了楼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陈老汉出门一次脾气见长,怀揣着各种牢骚,我在当铺耐心等候到了晚上。
一直到晚上九点半,张初三才带着两位女伴回到了当铺,看到沙发上的我,他解开了衬衫最顶上的一颗扣子,笑道:“初三,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呀,我不是说让你在长沙玩两天吗?”
见到我和张初三有事要谈,蒋明君和雅静双双上了楼,待她二人一走,张初三将外套脱掉后往沙发上一躺,揉着额头苦笑道:“每年我最讨厌的日子就是今天。”
我挑了挑眉,试探性的问道:“张哥,会上有什么意外?”
张初三摇了摇头,笑道:“只是太繁琐了,又免不了和另外几方势力扯皮,毕竟蛋糕就这么大,每个人都想多分点。”
洛阳因为地下墓葬太多,所以土夫子在全国范围数量也是最多的,这么大一块蛋糕即便是张初三也没办法一口气吞下去,所以便一分为四,行里人又称为东西南北四城。
这每一城的领头人叫掌印,不过行里人更喜欢称呼为龙王,而张初三就是东城掌印,也就是东龙王。
至于西城掌印不是别人,就是金大发,至于南北两城的掌印,我只知道他们的名字,其他了解并不多。
除了四城外,洛阳还有两个超然的势力,一个是江家,一个便是总参。
江家发迹史还要追溯到东汉末年那个烽烟四起的年代,江家先祖便是曹操手底下那支专门挖坟掘墓筹集军饷的军队中一员,因为在军中学习了很多丘中术,所以凭借这个手艺,江家化身成盗墓世家,绵延至今,颇为显赫,在洛阳土夫子一行的威望也极为超然。
至于总参,也就是江夏所处的‘公司’实力自然是不必多提。
江夏和江思越这两兄弟,身为张初三的朋友,一个是江夏现任家主,另一个则是总参在洛阳地区的负责人。
张初三的人脉之深,之广超乎许多人的想象,可以说,他就是洛阳地下世界真正的无冕之王,所以我实在想不通,南北两城的掌印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,敢和张初三掰手腕。
“张哥,我看你就是脾气太好,你要是硬一点我不信南北两城敢和你对着干。”我有些替张初三打抱不平,毕竟张初三只要想,从此便再没有什么四城,洛阳倒斗界只会有一个声音。
猜出我内心想法的张初三无奈的笑了笑,随即对我意味深长的道:“炎子,有时候站的太高并不是好事,山顶的风光是好,但风也大,每时每秒都要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,那种感觉你不会喜欢的。”
张初三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,以张初三的实力和人脉,还需要这些吗?外力究竟是什么呢?
看我还没明白其中意思,张初三微微皱眉,斟酌会后,他一字一句的轻声道:“炎子,你要记得,你得罪冥府,南北两城甚至冥祖都可以,但是最好不要和总参起冲突。”
说罢,他怕我还不懂其中意思,又道:“江夏他虽然是体制里面的人,但归根结底,他也只是洛阳的负责人而已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我摸了摸下巴,只是心里却已经了然,即便是张初三,也不想和国家机器起冲突吗?果然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呀。
在心里牢记下张初三的教诲后,我也不再纠结这事,而是问他长沙那边究竟出现了什么变故,以至于提前把我召回来。
对于此事,张初三似乎不想多提,只是告诉我行动有变,让我回去安心休息,如果再需要我会再通知我的。
虽然一头雾水,但见张初三不愿透露,我也识趣的提出告辞,出了姚记当铺,我心里浮想联翩,到底是什么事,能让张初三如此忌讳,甚至连我都不愿意多提呢?
想来想去,我都只想到了一件事,那就是冥祖,也只有事关冥祖,张初三才可能这么谨慎。
一想到这,我心里顿时跟百爪挠心似的,很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,可是张初三不告诉我,从其他途径我也很难打探出消息,一想到这,我心里不禁有些郁闷。
掏出手机,我给沈红尘打了个电话过去,让他今晚陪我出来吃饭,沈红尘说了个好字后就把电话挂了,让我一通牢骚话无处发泄,更是有些气闷了。
到了吃饭的地方,左等右等,过了大半个小时沈红尘才姗姗来迟,这时候一桌子菜都凉了,看到他,我郁闷的喝了口酒,抱怨道:“老沈,你干嘛去啦?这么大半天才来。”
沈红尘看了眼手机,面不红心不跳毫无愧疚的道:“下班高峰期,路上堵车。”
我喝了口酒,心想你丫道行这么叼,直接飞过来不就行了吗?当然了,这我也只是想想罢了,毕竟沈红尘要是真这么做了,总参能活剥了他。
吃吃喝喝,没过多久,我就已经喝得半醉了,凝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愣了半响,我一扭头,却正好对上沈红尘的目光。
“你怎么了?欲言又止的,想说什么呀?”看到太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沈红尘,我好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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