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许疏雨我有些傻眼,道:“你特么刚才都没下车吗?”
许疏雨眯着眼,点头道:“是呀,车里暖和,我想多待会,不行吗?”
沉默半响,我什么话都没说,默默和二人坐上了车,见我屈从,许疏雨很是开心的道:“老板?去哪呀?”
“雁塔区,几个著名景点你给我来回转。”我面无表情的道。
许疏雨应了一声,也没多问,开车便向雁塔区驶了过去。
出去忙活了一天,去了秦二世的陵墓,曲江池,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,尽旅游了,这让我有些焦头烂额,有时候想想,大禹佩这个指引功能实在是太操蛋呢,特么就不能给个具体提示什么的吗?
垂头丧气的回来后,我们休息了一天,第二天重振旗鼓又奔向了雁塔区,将大雁塔又转了一圈,可是依旧没什么发现,这两天我到一个景点,就把大禹佩扔水里,埋土里,可人家屁大点反应都没,你也不能将它摔了不是?
从大雁塔回来已经是中午了,路上许疏雨一边开着车,一边看我脸色,过了会不禁问道:“我说老头,要不咱们去青龙寺算了,离这不太远,去烧烧香,拜拜佛,再许个愿,说不定就成了呢?”
许疏雨的提议让我愣了片刻,想了想,我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反正过去看看也没什么损失,万一烧个香真的灵了呢?
想到这,我点了点头,许疏雨见状便把我们载到了青龙寺。
到了青龙寺,我们四人下车,从这里往里望去,殿堂楼阁,楼亭水榭可谓是美不胜收,不像是一所寺,更像是一处皇家宫殿。
青龙寺又名石佛寺,是佛教八大宗之一的密宗祖庭,前身是灵感寺,建于隋文帝开皇二年。
唐武德四年,灵感寺被被废,后来城阳公主患病,苏州和尚法朗诵《观音经》祈佛保佑得愈,公主奏请复立为观音寺。景云二年才改名青龙寺。
青龙寺在国内并不是很出名,但是在日本那边的地位却形容圣寺。
因为青龙寺是唐代密宗大师惠果长期驻修之地,日本著名留学僧空海法师事惠果大师于此,后成为创立日本真言宗之初祖。著名的入唐八家,其中六家皆先后在青龙寺受法。
因为这些经历,所以日本那边的佛教徒,每年都有许多人来青龙寺朝圣。
驻足看了一会,许疏雨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旁,看着青龙寺轻叹口气,有些遗憾的道:“可惜呀,现在不是三,四月份,不然这寺里面的数千株樱花一开,那景象一定很美。”
我倒是无所谓,因为景色一美,游人也必定很多,人挤人的反而没了游玩的兴趣。
“老板,明年三月份你陪着来看樱花怎么样。”说着,许疏雨扑上来抱住了我的胳膊,一摇一摇的撒娇道。
“不怎么样,要来你自己来。”
“你真不陪我?”
“不陪。”
话音刚落,身后走上来了一群游客,许疏雨见状把我胳膊抱得更紧了,嗲声道:“干爹,明年三月份再陪人家来一次,好不好嘛!”
此话一出,四周数十人纷纷回过头来,看到白发苍苍的我和青春靓丽的许疏雨后,数十双鄙视的眼神向我们投了过来。
我嘴角一抽,机械般的回过头,看着眼里闪烁着得意的许疏雨,我脸上挤出一丝笑意,轻声道:“好,我陪,你把手松开行吗。”
“哈哈哈,这不就行了吗。”许疏雨松开手,随即捧着肚子笑了起来。
胃里有些隐隐作痛,许疏雨疯起来的时候居然会用这种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招式,和这种人斗,我的道行还是显得有些浅……
在青龙寺里转了会,我又尝试将玉佩放进水里,埋进土里,念芝麻开门,如意如意,但是依旧没有一丝卵用。
见所有的举动都没有用处,我终于死了心,意识到青龙寺恐怕不是我要找的地方,虽然心中烦躁,可我还是被许疏雨拉着去正殿上香,为接下来的行动所祈福。
从僧人那里买了几注香,用烛火点燃后,我和许疏雨跪在大殿佛像前的蒲团上,纷纷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。
心不在焉的祈祷了一会,我听到耳旁忽然传来咔的一声轻响,忍不住扭头一看,却见许疏雨睁大眼睛,面色苍白,手上的那注香竟然齐齐折断。
“你……怎么回事?这香你自己掰的?”我皱眉向许疏雨问了一句,虽然这货的表情不像,但这寺庙里的香不可能这么劣质吧。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许疏雨匆匆站起身,接着拉着我急忙道:“陈炎,咱们快走吧。”
许疏雨的操作让我一头雾水,要来烧香拜佛的是她,突然要走的也是她,这玩的是哪出呀?
“二位施主请留步。”
刚走到大殿门口,之前一直坐在门口卖香的一个黄衣老僧忽然睁开了眼,冲许疏雨道:“刚才施主心里所求何事?”
许疏雨咬着嘴唇没有说话,抓着我的那只手却因为太过用力,所以捏的我有些生疼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我也忍不住问道。
过了片刻,许疏雨抬头看了我一眼,目光有些惊恐的道:“刚才,我为你祈福,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,香就自己断了。”
我愣了愣,接着有种日了狗的冲动,特么我哥们为我祈福,你个佛居然折我哥们的香,这不是打我的脸吗?
想到这,我面色阴沉下来,道:“没事,咱们走。”
正拽着许疏雨要走,那老僧却伸手拦住我们,随即双手合十,笑道:“贫僧禅修,不知施主名讳?”
这老僧这回问的是我,我虽然心里不喜,可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:“姓陈名炎,大师有事吗?没事我们要走了。”
“陈炎?不知可是洛阳的那位?”老僧问道。
我心里一愣,再看这老僧就感觉有些不简单了。
“洛阳?小子可不是洛阳人。”我不动声色的道:“大师怕是问错人了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,水官大人为何要愚弄贫僧?”禅修和尚对我眨了眨眼,居然有些孩子的调皮,道:“现在提起洛阳,除了那天官张初三外,另一个不得不提的人物,可就是施主你了。”
我愣了片刻,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名声,想了想,我扭头让许疏雨出门去找沈红尘和柳乾旦,而我则想留下来和这老和尚聊一聊。
许疏雨犹豫下,接着点了点头,道了声小心后,便一个人走了出去。
许疏雨走后,那禅修和尚也挥了挥手,殿内那些僧人向其双手合十施了一礼后,便纷纷退了下去。
见到这一幕,我眉头一挑,心想这老和尚身份挺不一般的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身穿黄色僧袍,这气质难道不该来个袈裟披身吗?
待大殿只剩下我们二人的时候,我嫌累,找个蒲团就盘腿坐了上去,径直问道:“话说大师呀,这到底怎么回事呀?我佛不给我面子吗?为啥我朋友为我祈福香都折了呀?这不大合适吧。”
禅修和尚微微一笑,道:“你可知天官张初三?”
“张哥?怎么了?”我皱眉问道。
“天官张初三最初时候,曾有一个人给其批了一卦,卦象为:天不收,佛不渡。”禅修和尚说道。
这事我倒听张初三对我说过,点了点头,我示意禅修和尚继续往下说。
“其实之前贫僧还曾遇到过地官宋平安。”禅修和尚又道。
我坐直了身子,感觉有些诧异,不过转念一想,宋平安之前也在西安待过,来过青龙寺不足为奇,于是也就淡定了。
“那时候地官宋平安也曾烧了一柱香,香也折了,他求贫僧给他算一卦,迫于无奈,贫僧应了,你可知那宋平安的卦象是什么?”禅修和尚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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